《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 白瓔/作者 庭初/風控
被譽為“書畫之鄉”及“詩詞之鄉”等的浦江縣，位于浙江省中部、金華市北部。浦江擁有的“上山文化”，系距今萬年的稻作文明，也是國內農耕村落文化的源頭。其中，以農用機械齒輪為主業的浙江豐安齒輪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豐安股份”），也坐落于此地。
沖擊上市背后，2021年，豐安股份營業收入及凈利潤增速放緩，同期還面臨客戶集中度高于同行均值、凈現比及收現比均不足1的窘境。而這背后，豐安股份所處的通用設備制造業的營業收入增速總體放緩。一方面，豐安股份下游農機行業市場規模增速放緩。另一方面，為豐安股份貢獻超七成營業收入的兩大產品，其下游市場規模增速也放緩，其成長能力或承壓。此外，豐安股份授權專利總數在行業中“向后看齊”，且超二十項實用新型專利因未繳年費而終止失效，其研發成果或打折。而此番上市，豐安股份的審計機構頻因執業問題被出具警示函，能否勤勉盡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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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收現比凈現比不足1，創收七成產品的下游行業增速放緩
原始見終，因小見大。企業的盈利水平，是投資人決定其投資去向的重要依據之一，亦可以直觀地反映出企業的經營情況。而豐安股份，不僅2021年營業收入與凈利潤增速有所下滑，且近年來下游市場規模增速放緩。
1.1 2021年，營業收入及凈利潤增速均放緩
據豐安股份簽署日為2022年11月15日的招股說明書注冊稿（以下簡稱“招股書”），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豐安股份的營業收入分別為8,283.28萬元、13,126.16萬元、16,699.05萬元、8,914.09萬元，凈利潤分別為2,326.89萬元、4,154.8萬元、4,647.12萬元、2,466.36萬元。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20-2021年，豐安股份的營業收入增速分別為58.47%、27.22%，凈利潤增速分別為78.56%、11.85%。
也意味著，2021年，豐安股份營業收入及凈利潤增速放緩。
需要指出的是，2019-2021年，豐安股份前五大客戶集中度均超六成，且2021年高于同行均值。
1.2?前五大客戶收入占比超六成，且2020年起高于同行均值
據招股書，豐安股份選取的同行可比公司共四家，分別為揚州海昌新材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海昌新材”）、江蘇太平洋精鍛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精鍛科技”）、四川名齒齒輪制造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四川名齒”）、江蘇盛安傳動股份公司（以下簡稱“盛安傳動”）。
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豐安股份對前五名客戶的銷售收入分別為5,474.68萬元、10,019.45萬元、12,665.12萬元、7,038.65萬元，占豐安股份當營業收入的比例分別為66.09%、76.33%、75.84%、78.96%。
據海昌新材簽署日為2020年7月19日的招股說明書上會稿，2019年，海昌新材向前五大客戶的銷售額占當期營業收入的比例為85.71%。
據海昌新材2020-2021年年報，2020-2021年，海昌新材向前五名客戶的合計銷售金額占營業收入的比例分別為88.34%、87.57%。
據精鍛科技簽署日為2022年9月30日的募集說明書申報稿，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精鍛科技對前五名客戶的銷售收入占當期營業收入的比例分別為58.98%、58.86%、51.4%、49.86%。
據四川名齒2019-2021年年度報告，2019-2021年，四川名齒對前五名客戶的銷售收入占營業收入的比例分別為90.25%、91.27%、83.85%。
據盛安傳動2019-2021年年報，2019-2021年，盛安傳動對前五名客戶的銷售收入占營業收入的比例分別為73.44%?54.56%?43.13%。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19-2021年，豐安股份同行可比公司的前五大客戶銷售收入占當期營業收入比例的均值分別為77.09%、73.26%、66.49%。
即是說，2019-2021年，豐安股份前五大客戶收入占比均超六成，并于2020年起高于同行均值。
不寧唯是，2019-2021年，豐安股份的凈現比均不足1。
1.3?收現比下滑至低于1，凈現比連續三年均不足1
據招股書，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豐安股份經營活動現金流入小計分別為9,191.12萬元、10,574.49萬元、14,780.08萬元、6,253.97萬元，經營活動產生的現金流量凈額分別為1,386.94萬元、982.12萬元、2,447.6萬元、258.2萬元。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19-2021年，豐安股份的收現比分別為1.11、0.81、0.89，凈現比分別為0.6、0.24、0.53。
需要指出的是，近年來，豐安股份所處行業營收增速亦放緩。
1.4 2013-2020年，國內通用設備制造業規模以上工業企業的營收增速放緩
據招股書，豐安股份所屬的行業為“C34通用設備制造業”。
據國家統計局數據，2012-2017年，國內通用設備制造業規模以上工業企業的主營業務收入分別為3.8萬億元、4.28萬億元、4.7萬億元、4.7萬億元、4.82萬億元、4.56萬億元。
2018-2020年，國內通用設備制造業規模以上工業企業的主營業務收入統計口徑，變更為營業收入。同期，國內通用設備制造業規模以上工業企業的營業收入分別為3.83萬億元、3.95萬億元、4.12萬億元。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13-2020年，國內通用設備制造業規模以上工業企業的營業收入增速分別為12.47%、9.88%、0.05%、2.47%、-5.37%、-16.01%、3.16%、4.17%。
可以看出，2014-2020年，國內通用設備制造業規模以上企業的營業收入整體呈下降趨勢。
1.5?自2016年起，下游農業機械總動力增速不及3%
據招股書，豐安股份的下游為農機行業。
據國家統計局數據，2012-2021年，國內農業機械總動力分別為10.26億千瓦、10.39億千瓦、10.8億千瓦、11.17億千瓦、9.72億千瓦、9.88億千瓦、10.04億千瓦、10.28億千瓦、10.56億千瓦、10.78億千瓦。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13-2021年，國內農業機械總動力的增速分別為1.3%、4%、3.4%、-13%、1.6%、1.6%、2.4%、2.8%、2%。
可以看出，豐安股份下游為農業機械領域，2013-2021年，農業機械總動力增速持續為個位數，且自2016年起增速不及3%。
除此之外，豐安股份貢獻超七成營業收入的兩大產品，其下游市場增速也放緩。
1.6 2013-2020年，主要產品收割機齒輪的下游市場增速整體呈放緩趨勢
據招股書，豐安股份專業從事各類農用機械齒輪的研發、生產及銷售。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豐安股份收割機齒輪的銷售金額分別為4,323.82萬元、5,982.33萬元、7,628.37萬元、5,652.15萬元，占其當期主營業務收入的比例分別為57.12%、49.39%、49.97%、69.06%。
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豐安股份拖拉機齒輪的銷售金額分別為2,251.25萬元、5,078.56萬元、6,182.07萬元、2,073.66萬元，占其當期主營業務收入的比例分別為29.74%、41.93%、40.49%、25.34%。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豐安股份收割機齒輪的銷售收入占當期營業收入的比例分別為52.2%、45.58%、45.68%、63.41%，拖拉機齒輪占當期營業收入的比例分別為27.18%、38.69%、37.02%、23.26%。
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豐安股份收割機齒輪及拖拉機齒輪的收入合計分別為6,575.07萬元、11,060.89萬元、13,810.44萬元、7,725.81萬元，占其當期營業收入的比例分別為79.38%、84.27%、82.7%、86.67%。
據招股書，豐安股份的收割機齒輪包括履帶式收割機齒輪及輪式收割機齒輪；且豐安股份產品主要應用于下游的拖拉機、收割機整機產品。
據江蘇沃得農業機械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沃得農機”）簽署日為2022年4月15日的招股說明書注冊稿（以下簡稱“沃得農機招股書”），履帶式收割機及輪式收割機均屬于聯合收割機。
即是說，豐安股份收割機齒輪主要應用于聯合收割機產品。
但是，2013-2020年，國內聯合收割機保有量增速整體呈下滑趨勢。
據國家統計局數據，2012-2019年，國內聯合收割機數量分別為127.88萬臺、142.1萬臺、158.46萬臺、173.9萬臺、190.2萬臺、198.54萬臺、205.92萬臺、212.8萬臺。
據沃得農機招股書，截至2020年末，國內聯合收割機保有量為219.51萬臺。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13-2020年，國內聯合收割機數量的增速或分別為11.12%、11.51%、9.74%、9.37%、4.38%、3.72%、3.34%、3.15%。
簡言之，豐安股份收割機齒輪主要應用于聯合收割機產品。2013-2020年，國內聯合收割機數量增速整體呈放緩趨勢。
1.7?主要產品還應用于拖拉機產品，2021年國內大中型拖拉機銷量增速告負
再觀豐安股份另一主要應用產品的行業情況。據國家統計局數據，2012-2020年，國內農用大中型拖拉機數量分別為485.24萬臺、527.02萬臺、567.95萬臺、607.29萬臺、645.35萬臺、670.08萬臺、421.99萬臺、443.86萬臺、477.27萬臺。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13-2020年，國內農用大中型拖拉機數量的增速分別為8.61%、7.77%、6.93%、6.27%、3.83%、-37.02%、5.18%、7.53%。
據簽署日為2022年9月23日的《關于浙江豐安齒輪股份有限公司公開發行股票并在北交所上市申請文件的第二輪審核問詢函之回復》（以下簡稱“二輪問詢回復”），2012-2021年，國內大中型拖拉機的銷量分別為47萬臺、56.8萬臺、64.4萬臺、67.3萬臺、40.3萬臺、28.5萬臺、24.8萬臺、25.8萬臺、41.6萬臺、37.5萬臺。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13-2021年，國內大中型拖拉機銷量的增速分別為20.85%、13.38%、4.5%、-40.12%、-29.28%、-12.98%、4.03%、61.24%、-9.86%。
上述情形或表明，2021年，豐安股份營業收入及凈利潤增速均放緩，同期還面臨客戶集中度高于同行均值、凈現比及收現比均不足1的窘境。而這背后，豐安股份所處的通用設備制造業的增速放緩；細分來看，其主要產品應用領域，即國內聯合收割機、國內大中型拖拉機行業也呈現增速放緩的態勢。
問題尚未結束。
二、專利數量在行業中向后看齊，20余項實用新型專利未繳年費失效研發成果或打折
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創新能力是企業發展重要的驅動力之一。此方面，豐安股份的授權專利數量，在行業中亦“向后看齊”。
2.1?獲得的授權專利數量，在同行可比公司中“向后看齊”
據招股書，截至招股書簽署日2022年11月15日，豐安股份共獲得29項授權專利。
據海昌新材2021年年報，截至2021年12月31日，海昌新材共獲得50項授權專利。
據精鍛科技2021年年報，截至2021年12月31日，精鍛科技共獲得182項有效專利。
據盛安傳動2021年年報，截至2021年12月31日，盛安傳動僅有一家控股子公司鹽城華興機床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華興機床”）。
據四川名齒2021年年報，截至2021年12月31日，四川名齒無控股子公司及參股公司。
據國家知識產權局數據，截至2021年12月31日，盛安傳動、華興機床、四川名齒擁有已授權專利數量分別為32項、31項、18項。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截至2021年12月31日，盛安傳動及其子公司共擁有63項授權專利。
不難看出，豐安股份授權專利數量“向后看齊”。
雪上加霜的是，歷史上，豐安股份存在多項專利因未繳納年費而終止失效。
2.2 28項實用新型專利因未繳年費而終止失效，其中27項的發明人均包含洪新陽
據國家知識產權局數據，截至查詢日2022年11月16日，豐安股份申請號為2018216821115的“一種齒輪插齒機碎屑收集裝置”、申請號為2018203849729的“一種用于花鍵軸內孔加工的裝置”、申請號為2018203849733的“一種收割機的動力傳輸機構”、申請號為2018203859133的“一種盲孔內花鍵的花鍵軸”、申請號為2018203859152“一種帶內錐度的驅動輪”、申請號為2018200846381的“一種齒輪清潔裝置”的專利，發明人均為洪新陽，且上述6項實用新型專利的狀態皆為未繳年費終止失效。
并且，豐安股份申請號為2018200846663的“一種插錐齒的插齒機”、申請號為2018200854797的“一種給齒輪降溫的裝置”、申請號為2018200855944的“一種花鍵軸加工清理裝置”、申請號為2018200857761的“一種可更換應急用空心齒輪軸”、申請號為201820086170X的“一種齒輪清理裝置”、申請號為2018200862100的“一種新型齒輪清洗裝置”的6項實用新型專利，發明人均為洪新陽，狀態均為未繳年費終止失效。
此外，豐安股份申請號為2018200862115的“一種用于變速箱傳動機構的中央轉動齒輪”、申請號為2018200770382的“一種便于使用的數控銑齒機”、申請號為2016212202704的“一種齒輪加工用滾齒機”、申請號為2016209377224的“一種植保噴霧機齒輪”、申請號為2015202613452的“一種拖拉機差速裝置”的實用新型專利，發明人均為洪新陽，且上述5項專利的狀態皆為未繳年費終止失效。
豐安股份申請號為2018203849748的“一種外花鍵小徑為錐度的輸出軸”、申請號為2015202644253的“一種自動夾緊液壓精車芯軸”的2項實用新型專利，發明人均為洪新陽及張信偉。豐安股份申請號為2018203854820的“一種插秧機齒輪”的實用新型專利，發明人為黃利建及黃偉祥。且上述3項實用新型專利的狀態皆為未繳年費終止失效。
豐安股份申請號為2017218670083的“一種低噪音汽車齒輪”、申請號為2017218670539的“一種快速潤滑散熱的汽車齒輪”、申請號為2017218670543的“一種多級防震齒輪”的實用新型專利，發明人均為洪新陽、鄭敏敏及徐斌。豐安股份申請號為2015202621868的“一種檢測大直徑齒坯外圓跳動的裝置”的實用新型專利，發明人為洪新陽及黃偉祥。且上述4項專利的狀態皆為未繳年費終止失效。
另外，豐安股份申請號為2015202623153的“一種閉式鍛模”的實用新型專利，發明人為洪新陽及李順府。豐安股份申請號為2015202657766的“一種齒輪多油孔鉆夾具”的專利，發明人為洪新陽及黃利建。豐安股份申請號為2015200061749的“一種減速器裝置”、申請號為2015200068432的“一種旋耕機驅動裝置”的實用新型專利，發明人均為洪新陽、洪銘及黃華，且上述4項專利的狀態皆為未繳年費終止失效。
綜上，豐安股份共有28項實用新型專利因未繳納年費而終止失效，其中27項專利的發明人均包括洪新陽。
除此之外，任職期間，洪新陽曾以個人名義申請多項專利。
2.3?核心技術人員以個人名義申請專利，發明人與豐安股份的專利發明人存在交疊
據招股書，截至招股書簽署日2022年11月15日，洪新陽、張信偉均為豐安股份的核心技術人員。1999年1月至招股書簽署日2022年11月15日，洪新陽歷任豐安股份的技術處副總工程師、副總經理、技術顧問。同期，張信偉歷任豐安股份技術員、車間副主任、技術部副部長、副總經理、董事、副總經理。
據國家知識產權局數據，截至查詢日2022年11月16日，名為“一種電動叉車齒輪”的實用新型專利，專利號為2022201242474，申請日為2022年1月18日，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專利發明人包括張信偉、黃偉祥、黃利建、陳斌輝、石光興、洪新陽、魯聰達，申請人為豐安股份。
一項名為“一種輪式挖掘機的傳動齒輪”的實用新型專利，專利號為2020210161975，申請日為2020年6月5日，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專利發明人包括洪新陽、張信偉、陳斌輝、石光興、魯聰達、彭翔、盛強強，申請人為豐安股份。
一項名為“半軸齒輪內花鍵淬火設備”的實用新型專利，專利號為2019217515569，申請日為2019年10月18日，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專利發明人包括洪新陽、黃剛敏、鄭敏敏、張浩、洪颯爽、黃欽偉、魯聰達、彭翔，申請人為豐安股份。
可見，除核心技術人員洪新陽、張信偉外，上述專利其余發明人還有黃偉祥、陳斌輝、魯聰達、彭翔、盛強強等人。
而令人費解的是，上述其余發明人亦現身洪新陽以個人名義申請的專利發明人名單中。
據國家知識產權局數據，截至查詢日2022年11月16日，名為“一種農機變速箱齒輪加工用刀架及其加工方法”的發明專利，專利號為2020106488387，申請日為2020年7月8日，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專利發明人包括洪新陽、張信偉、黃偉祥、陳斌輝、魯聰達、彭翔、盛強強，申請人為洪新陽。截至查詢日2022年11月16日，該專利未發生申請人變更。
一項名為“一種內齒輪斜齒加工裝置”的發明專利，申請號為2019111271851，申請日為2019年11月18日，案件狀態為駁回失效，專利發明人包括洪新陽、黃剛敏、鄭敏敏、黃利健、黃偉祥、周學平，申請人為洪新陽。截至查詢日2022年11月8日，該專利未發生申請人變更。
即是說，核心技術人員洪新陽申請的多項專利，其余發明人與豐安股份專利發明人存在交疊，而交疊的人員是否為豐安股份員工？
不難發現，截至招股書簽署日2022年11月15日，豐安股份獲得的授權專利數量在行業中“向后看齊”。不僅如此，歷史上，豐安股份共有28項專利因未繳年費而終止失效，對此，豐安股份對其研發成果的保護程度幾何？其研發成果或“打折”。而令人費解的是，豐安股份核心技術人員洪新陽曾以個人名義申請的2項專利，個中的發明人還與豐安股份的專利發明人存在交疊，前述人員是否為豐安股份的研發人員？豐安股份的人員獨立性能否得到保證？豐安股份技術是否存在泄露風險？均存疑待解。
三、審計機構頻因執業問題“吃”警示函，或難勤勉盡責
以實待人，非唯益人，益己尤大。此番上市，豐安股份的審計機構頻因執業問題被出具警示函。
3.1 2021年，審計機構因在執業中存在審計程序執行不到位等問題“吃”警示函
據招股書，豐安股份此次上市的審計機構為天健會計師事務所（特殊普通合伙）（以下簡稱“天健所”）。
據廣東證監局（2021）12號文件，2021年3月18日，天健所及相關注冊會計師在執業的賢豐控股股份有限公司、廣東新宏澤包裝股份有限公司2019年年度審計工作及廣東達志環保科技股份有限公司2018-2019年年度審計工作中，存在多處審計程序執行不到位等問題，被廣東證監局采取出具警示函的行政監管措施。
問題尚未結束。
3.2 2020年3月，審計機構因執業問題兩度被出具警示函
據證監會發布的公開信息，2020年3月19日，天健所及相關注冊會計師因在執業的容百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申請科創板首次公開發行股票并上市項目中，存在出具的文件中未準確說明主要回款實質為自身開具的商業承兌匯票的情況、未能關注到招股說明書中相關內容不準確的情況，被采取出具警示函的監督管理措施。
據浙江證監局公開信息，2020年3月19日，天健所及相關注冊會計師因在執業的浙江杭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上市審計項目中，存在未披露暫停執行合同情況且披露的收款進度與實際不符、未充分披露應收票據到期無法承兌的風險，且未采取進一步的審計程序的問題，被浙江證監局采取出具警示函的行政監管措施。
可見，豐安股份的審計機構天健所多次因執業問題，被監管機構采取出具警示函的監管措施，其能否勤勉盡責？
烏云遮不住太陽。而對于豐安股份而言，其能否沖破投資者的質疑，贏得市場認可？尚未可知。